“怎么可能!”阿衡摇摇头:“这簪子,是我母亲给我的遗物,我是断断不可能用他来shā • rén,再说这簪子,我向来都护的很好,随身携带。”
“就因为你将它随身携带,所以在与被害人争执的时候,你恼羞成怒,才会顺手掏出来,在被害人没有准备的情况下,刺中被害人的要害。”
“大人,”阿衡反驳道:“簪子虽然锋利,但绝不可能,要人的性命”
州官把簪子,往桌子上一放,厉声说道:“被害人的要害,伤口很深,但真正要了他性命的,却是失血过多。”
“那依大人看,若我真的杀了人,为何不连夜逃走,反而留在案发现场呢?”阿衡反问道。
“不是你不想走,而是你走不了”州官说道:“迷香,你那个时候,已经中了迷香你如何能走?!”
“那他既然当时,没有性命之忧,为何不冲出去?”
“还是因为迷香。”州官端起眼前的茶杯:“两杯茶中一杯有mí • yào,本就体力不支结果,你还捅了他,他还怎么出的去!”
“我再说一遍,我不可能,用那个簪子去shā • rén,那簪子,对于我来说比我的命,都重要。”阿衡补充道:“我根本不认识那个人,我为何要啥他!我连shā • rén的动机都没有!”
从见到簪子的那一刻帘子,后面的那个人的目光,陡然锋利起来,听到阿衡说完后,他霍的一下子站了起来,挑开帘子走了出去,“这根簪子你从哪里来的?”
“我母亲留给我的,你轻点拿,快还给我。”
谁知那个人,不但没有还给他簪子,还一步步走进他,在他面前停了下来,不可置信的问道:“阿芸,是你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