比起对这个女子的细致,这点子柔情算什么?
心中涌起尖锐的嫉妒,这种话嫉妒像一把火烧在胸膛。
他为什么要把这游记送过来,是宣告他心有所属吗?
他既不喜自己,为何又要娶自己?
叫盛如玥帮助自己缓和和曹氏的关系,来陪自己用晚膳,都是为了安抚自己,让她知情识趣,不要哭闹,善待他心尖上的人吗?
他可真是煞费苦心!
自己的丈夫,为了另一个女子,对她机关算尽,只为照顾另一个女子。
那她,她算什么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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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少奶奶叫我们给老太太抄经书祈福?”
沉碧手中的的鸡毛掸子顿住,问传话的小婢子。
“是的,丹桂姐姐是这样传话过来的,劳烦沉碧姐姐吩咐下去,明儿个我来取。”
沉碧眼珠子一转,那里还有不明白的,沈星语怕是对着字体想找人呢,“对了,少夫人的腿还没好吗?大夫说什么时候可以行动自如的?”
小婢子回:“大约是后日。”
沉碧从腰间的荷包上抓了一把饴糖递过去,“大冷的天,拿着吃,明日我拿过去,省的你再跑了。”
小婢子本就是跑腿的,哪里敢劳烦沉碧这个一等大婢子,慌忙推辞,却见沉碧是真心的,话在嘴里的饴糖甜滋滋的,像沉碧姐姐的笑脸一样甜。
怪道人都说,爷身边的沉碧姐姐人美心也善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