理智和情绪激烈交织,吞咽下去的难过像是一把刀一寸寸割着她。
沈星语头一次知道,原来沉默是一种痛苦。
忍字头上一把刀,多么形象。
顾修见床上的人不为所动,俯身将人抱起来。
沈星语挣扎,她现在就是不想他碰自己,或许别的女人能忍,可她忍不了。
她力气很小,体力悬殊很大,可她凭着一股子韧劲,竟然愣是睁开了顾修的手臂,又往里头挪了挪。
她头发凌乱的贴着面颊披散下来,一双柔弱漂亮的桃花眼,这会子透着一股子压也压不住的凶狠火气,不屈的瞪着他。
柔柔弱弱的小白兔惹急了亮出爪子,这爪子大半是丰厚的肉垫,只上头一点尖齿,对一些猛兽刑的动物来说,这点子攻击力实在太弱。
顾修的眼睛却因为这点子不屈的野性亮起来,像发现了一批性子野的马,烈马降服起来才有意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