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柔弱美态怜人,偏生又穿在一件小公子的衣服里,雌雄莫辨,别有一翻韵味。
少女的慌张,像惊慌的小鹿,误入人间,柔弱惹人怜的瑟瑟模样,看着太好欺负,钩起人心底最深处的心魔。
想往死了的欺负她。
男人便这么做了。
“爷。”她惊慌的摁住衣衫,脸都气红了:“这是监牢,您做什么呀?”
她又不是那些妓子玩意,几上好歹是在卧房,这里是什么地方!
他也不是急色的人,何苦非要在这里。
他一定是故意跟她做对。
“本官验证一下你有没有撒谎。”
指尖沿着脊柱往下一钩,轻松解开束缚,掌心躬成龟壳,沈星语一张脸红透了,她的尺寸,他何时不知了。
沈星语以为这样就能放了自己,没成想,这人的手又探了别处,“你!”
美眸在剜他了。
“流氓!”
“您到底要做什么。”
男人看着她眼底的微红,轻佻一笑,“用刑。”
沈星语:“……”
“书娴是为了救我才那样说的,我没有……”
后面的话,都被舌头抵了回去。
这牢房阴森诡谲,连个像样的床也没有,沈星语头一次知道,原来还可以这样。
不知这里审过多少人,刑具上凝着不知是谁的血,早就凝成了暗红色,或许还待在监牢里,也许已经死了,成了枯骨,冷硬的黑色墙皮,身后的墙上只一盏尾指长的微弱油灯,屋子里笼着深重的夜色,越往里头去,越黑,像小时候一个人走在夜色里,背后有鬼怪在追,她拼命朝家的方向奔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