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着自小跳舞的关系,她腿韧性很足,一字马也能轻易劈出来。
顾修不喜吹灯,他总是喜欢欣赏,橘色的灯光在她玉质的肌肤上流淌,花枝灯影摇晃,让她亲眼看着自己被染上粉的过程。
再欣赏她因为羞涩,贝齿咬着唇瓣轻颤,眼睛被水雾沾湿,红着眼眶楚楚求饶的样子。
沈星语错了,她以为他手上有伤,不会过分,这人,依旧坏的像一头狼,作弄她颤抖的像卷在风里的落叶。
“真可怜。”
丈夫手指摸着她眼角的泪,红唇呵在她耳廓,缱绻怜惜一声。
怜惜着,却骤然加剧,沈星语“啊!”的一声尖叫喊出声,勾着他的脖颈,紧紧抱着,像溺水的人抓紧一块浮木。
“爷,你喜不喜欢我?”
她摸着他的脸问。
男人没回答,俯下身吻她的唇,手指扣紧她指缝,十指交握。
她喜欢他的吻,在吻中找到爱意的证据。
如果这是他表达爱意的方式,她愿以死来句读。
她哭喊出声:“我好喜欢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