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一样微冷的手指,似倒置的扇骨,虎口托起她的下巴,让她仰视自己。
掌心捧着的脸,巴掌大,骨肉均匀,灯下看,像是在看一尊毫无瑕疵的美玉。
他想将她藏起来,一人独享。
“以后不许在旁人面前弹琴。”他命令。
沈星语心中欢喜:“我知道了。”
想起宴席上那些男人觊觎的目光,他心里很不舒服,惩罚是的咬着她耳垂:
“只准弹给我一人听。”
“嗯……”耳朵是她的命门,她嘶一声抽出声。
“爷,这里没有避子药,会有孕的,您再忍几天。”
孙子辈的孝期是半年,不用出行围,他们的孝期便该结束了。
“不会。”他吻熟练的吮她颈子,手解着她襟下的带子。
“你怎么知道不会?”她问。
他手极慢的顿了一下,又恢复道:“我是说有避孕的药。”
“不能在这里留痕迹,会被看到。”
“你怕谁看到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