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帝要气死了:“都什么时候了,你还想着这个。”
睿贝子又呕出一口血,脸色苍白:“若非要我娶她,我宁愿就此死了。”
褚三娘闭上眼。
良久,转过身,将一切留在身后,袖子里的指甲扣破了手心,指甲断了,血淋漓流出来,她犹自不知,感觉不到疼,指甲捻着血肉往里头扎,染红了衣袖,又滴在地上,开出一朵朵血花……
顾修目光盯在睿贝子胸口长长的箭上。
皇帝叹息一声,“我皇室,竟出了一个你这样的情种!”
“也罢,十七弟就你一个孩子,叔父成全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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营帐里。
顾修捏着她沈星语下巴:“感动吗?”
沈星语察觉到一丝危险的气息,摇头,“……没有,我心中只有您。”
这也难不倒他,他有的是手段。
她没试过的花样。
发丝扎在腿上,她指尖快要将床单抓烂,足尖绷直,受不住的哭出声,偏这人心肠硬的很,越发作弄的厉害。
她哭的厉害。
管不住自己。无限好文,尽在晋江文学城
像给一只猫断水,让它渴到要疯。
又像吸过毒的人看到毒。
指尖扎在他脖子上的软肉里,恨死他了,又爱又恨。
“求我。”
他满意的欣赏她的失控,给她指路。
“我求你。”她贝齿将唇瓣咬的没有意一丝血色。
“只有嘴?”他说。
她照做,又说:“……求你。”音节颤的是散的。
男人这才满意,“不许感动。”
“我不感动。”
“你心里有谁?”
“只有你一个。”
“一直说这句。”
“只有你一个……”她被迫说了一夜,嗓子哑掉,到说不出话,他终于满意的摸摸她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