韵淇刚刚脸上的害怕和疼痛褪去,有的是坚硬和算计人成功的欣慰,道:“不委屈,能为主子做事是奴的荣幸。”
“那褚三娘仗着太子这颗大树屡次对主子不敬,还在大婚之日嘲笑您,能让她载跟头,一切都值。”
“你这种敢搏的态度是对的,”盛如玥对她的态度很满意,这才是她盛如玥的奴婢,“我们比不上她们,生来有父母,我们是孤露,头上无半寸遮瓦,我们只能用自己来搏。”
“不必怕苦,不必怕疼,你今日付出多少,来日就能站多高,让她们匍匐在你脚下。”
韵淇道:“奴婢醒省了。”
“想来,这次能让褚三娘吃些苦头了。”
“不会,”盛如玥转过身子,慢吞吞往园子外头走去:“看表哥这些年的行事,你还不明白吧,女人才在乎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,男人,尤其是皇帝,女子什么温柔娴雅,根本不重要,他们看重的都是有没有利益。”
“父皇是不会因为这点小事就动褚三娘的,在他眼里,这些也不过是女子间的摩擦,狮子身上的一只虱子罢了。”
韵淇不解:“既然没作用,那您还让我激怒褚三娘和十一公主的矛盾做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