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真是她动的手,盛如玥才巴不得她悄无声息被太子弄死吧?
阿迢不想冤枉她,于是,还是那个回答:“表姑娘是很好的人。”
“她没有立场做这种事。”
顾修探究的看着阿迢,不放过她脸上任何的细节表情。
顾修的眼神是很锋利的那种,他不笑注释着一个人的时候,会给人一种将你看的透透的锋利感。
同样的眼神,阿迢在事发的那个晚上也曾见识过。
她臀部被打的血肉模糊,她只能趴在床上,身上缠着各种绷带。
顾修走进来,停在她窗边,负手而立,眼皮往下垂着,盯着她的眼睛,“现在这里没有任何人。”
“我只问你这一次,无论你说出来的那个人是谁,身份有多高,我都可以帮你报仇。”
“究竟是谁,弄了你这一身伤?”
阿迢总觉得这个打量里,眼底还有一种不喜。
他从第一次见到自己的时候,就很不喜。
阿迢原本以为是因为她买了假药害的沈星语晕倒的关系,到现在,她愈加肯定,不是因为这个。
那是不喜,是天生的,应该是在见她之前就有的一种排斥。
其实那件事,应该是他想将自己打发到庄子的借口吧,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后来又改主意了。
阿迢被这眼神看的头皮发麻,血液僵着无法流动的感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