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太子殿下是被我逼的,太子妃身后站着的是同太子殿下血脉相连的上官家,是他的靠山,他怎么可能要谋害太子妃。”
“陛下,一切都是我的错。”
护国公怒斥,恨不得将褚三娘活刮了,“好歹毒的妇人!你还我重孙女的命来!”
太子亦跟着跪下去请罪:“父皇,外祖父,我有罪,我不该受三娘子的威胁,替她瞒着这件事。”
“我这心中,对仙容愧疚。”
顾修:“太子殿下什么时候如此柔弱了,一个毫无实权的闺阁女子都能威胁到你?”
“这可不是做了二十多年储君的能力。”
太子:“若是平常自然不会,父皇要废我,我还能顾的上什么。”
“外祖父,是我对不起您。”
护国公看了太子好一会,一甩袖子,“你对不起的是仙容。”
帝王看向太子:“这么说,你承认褚三娘说的那些话,也承认自己窥探朕的动向?”
“褚三娘说的句句属实,”太子伏在地上道:“儿臣有罪,不该买通人窥探圣意,这个儿臣认,但害死仙容这个事,儿子是不认的。”
“仙容不仅是我的发妻,也是我的外甥女,我是看着她长大的,我不可能害她。”
帝王又问褚三娘两个婢子,“你们两个说说,你们主子说的这些是真的?”
两个婢子道:“奴虽然同姑娘去了东宫,但留在殿外二门外伺候,并未在殿内,并不知殿内情况,但姑娘确实和太子殿下在草原时便有染。”
主子做恶事潜退下人很正常,再恶的人也不想让人目睹她行坏事的一面。
帝王便不再询问两个婢子,沉吟了一会宣布惩罚道:“既是如此,褚家三娘子,你谋算太子在前,谋害太子妃在后,念在褚大人大义灭亲,将功折罪,褚家不获罪,褚三娘你,赐全尸。”
“至于太子你,身为一国储君,理应克己复礼,作为一朝表率,于公,你结党营私,玩弄权术,于私你私德不检点,滨州案朕早就该发落,念着太子妃新丧才一直隐而不发,”
“真相居然是这个样子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