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咕咕。”
“咕咕。”
小白扑腾着翅膀落到轩窗咕咕叫,小脑袋四处转动,屋内空无一人,小白跳了两下,飞去院子里,被双瑞抱起来,蹭了蹭鸽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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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星语回来的不算早,书娴同阿迢还支着耷拉的眼皮等在灯下。
“你怎么了?”
书娴一眼瞥见沈星语眼底的微红,顶着哑哑的嗓子问。
“没什么啊,国丧,好困啊。”
她打了个呵欠,“太消耗体力了,我要沐浴休息,你们也早些休息,还有六日呢。”
书娴见她不想说,也没再问,回了房间休息,下半夜迷迷糊糊起夜,看到厅堂灯亮着,吱呀推了门探出脑袋,沈星语抱着酒坛子,正坐在下头喝酒。
她揉了揉眼睛走下去,坐她边上:“睡不着?”
国丧朝令是禁止饮酒的,沈星语也不敢多喝,饮的是甜甜的梨花酿,“有点。”
“是不是为了你前夫?”书娴脑袋错过去,眼里写着好奇。
“怎么可能!”沈星语眼睛瞪圆,“我不是早说过,我不会再回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