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两人势单力薄,还不是正面交锋的最佳时机。
待快到洞口时,两人便侧身藏在洞口边上。悸云率先探头观察洞口外的动静。
外面是五六座巨大的矿山所围城的巨大山谷,一条曲折蜿蜒地盘上公路顺着山谷不断地攀升到山顶。而在这盘山公里的途中,大大小小分布着四五个矿洞。
虽是深夜,但矿场内却正是干的热火朝天的时候。来来往往的男壮丁们不停忙活着。不停地有成群结队的旷工拉着沉重的矿车从矿洞中钻出。领头的监工们手里拿着长鞭,鞭打着身体疲倦的矿工,仿佛在对待一堆不知疲惫的牲口。
悸云被这样的场景所震撼。
也不知矿工们常年在这样的私矿上生活与劳作,同镇上的亲人骨肉分离,是怎样的难耐。
“乌年真不是人!矿难已经死了这么多人,竟还在马不停蹄地连夜赶工。”悸云气愤,一拳锤在了矿洞壁上,关节处迅速见红。
“人在做天在看,他会受到报应的。矿难影响如此巨大,想必周遭村镇也将受到波及。此事已然瞒不住,乌年这是想趁着最后的时机,赶紧再捞一笔油水。”
“你是说,他有意潜逃?”
“不排除这个可能性。今夜已是最佳的时机。若过了今夜,一切难以预料。”
悸云听完,默默下了一个决定。
“先生可信得过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