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亭十分坚定的摇头:“丫丫生性懒惰,凡事能让他人动手做的就绝不会亲自出马。所以我才觉得事有古怪。”
“快,带我去寻那车夫”悸云催促。
如今晏府上下全部戒严,从各个大门出入是不可能了。悸云和接亭恰好可以躬着身子从这个半人高的墙洞里钻出去,还能不被人发现。
两人出去后,便从外面那条东西走向的小巷子一路穿行到另一头的主街道。
悸云心急如焚,径直抢了一位良民的马屁,并将身上所有的银钱塞到良民手中,就载着接亭扬长而去。
接亭坐在悸云的身后,为她指路。
不一会儿,两人便赶到了车夫所住的茅草屋中。
“胡叔,胡叔!在不在,在不在?”接亭一落马,便直奔茅草屋而去。
却没有人应答。
接亭只好重重地敲击紧闭的木门。好一会儿,才听到了一阵虚弱的呻口今声。
“哎哟,哎哟……”
悸云一听见里面有动静,便顾不得许多,一脚将门踹开。
里面的人听见动静,惊坐起半身,倚在床边,惊恐地看着悸云。
“胡叔!”接亭也被悸云鲁莽的举动吓住,呆愣了一会。看见胡叔正半躺在榻上面有不适,立马奔了过去。
“胡叔,你这是怎么了?”接亭关心地上前询问。
胡叔看了看接亭,又转而看向悸云,眼神很是恐惧。
“胡叔你别担心,这位是我朋友。她是粗鲁了些,但是个好人。”
“哎,小亭子啊,我的命好苦啊。”胡叔见已然没有了性命之忧,声泪俱下,老泪纵横。
接亭从未见过胡叔哭的如此伤心,立马上前安慰:“胡叔,你究竟怎么了?”
胡叔擦了擦哭得一塌糊涂的脸面,掀开了被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