悸云疼得皱紧了眉头,好一会儿才缓过来,颤颤巍巍地站起来。
“还能动。”悸云将一只手扶在吉祥的身上,借着吉祥的小身板,勉强能一步步缓缓向前挪动。
“那行,你扶着我。要是很疼就跟我说,我们就停下。”吉祥虽说有些小偷小摸的无赖行为,但却是十分讲究义气的。
“你要带我去哪?”悸云现下也无处可去,所幸跟着吉祥在镇里面晃荡。
“我现在没有钱,不能给你找大夫,你只能忍忍了。先带你找个地方休息吧。”吉祥小小年纪,却是很快就能拿定主意。
“嗯。”悸云轻轻应了一声,不再花费气力同吉祥说话,只是闷头向前走着。
吉祥将悸云带到一处位于半山腰的茅草房之中。茅草房极为狭小,只能容下一张破旧的小床。房门因年久失修十分破旧,离地处的木门都已露出长条形的裂缝。稍稍蹲下,便可看见屋内全貌,木门形同虚设。而窗户则是用纸糊上的,风一吹就掀开一个角。
倒是屋顶的茅草,像是有人重新铺设的,铺的倒还算严实。
茅草屋十分低矮,连悸云这般五尺六七的女儿身,在遇着屋顶吊灯时,都需要低头弯腰方能经过。
“这是你家?”悸云轻轻坐在床上,又是一阵闷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