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另一个,就是方才在门前与扉空交谈的小僧。
“何人在此喧哗?”监寺蹙眉问道。
“监寺大人,民女在此丢了贵重物件,还望监寺为我做主。”悸云装模作样地擦了擦眼角。
但无奈她的演技实在拙劣,半天也不见一滴泪珠子掉下来。
“你在寺外丢的东西,关我灵石寺何事?”监寺的声音不怒自威。
“方才我在此处与一位小僧交谈,交谈之前东西还在,交谈之后东西就不见了。”悸云是个不擅长说谎的人,这话说出来她自己都觉得底气不足。
监寺活了这半百的年纪,亦是个人精。见悸云一副心虚的模样,自然是不相信的。
“是啊,监寺大人说说,这是为什么呢?”扉空在一旁帮腔道。
“那你们倒是说说,方才与你们交谈的,是哪位小僧?”监寺并不急着戳破二人,反而陪着二人演戏。
悸云立马指认了监寺身旁的小僧道:“就是他。”
“监寺大人,他们污蔑我。”小僧怒目射向悸云。
“孰是孰非,老衲自有定论。女施主,你口口声声说东西不见了,那请问不见的究竟是什么东西?”监寺问道。
“是一个缀有红色红色宝石的金色戒指。”悸云说罢,与扉空对视了一眼。
扉空立马会意,将自己右手食指上佩戴的金色戒指藏进了衣袖之中。
“小师父别生气,我只说东西不见了,却没说是你拿的。方才我见你提着两个簸箕,兴许是我不小心,将戒指掉在里面了。”悸云缓缓说道。
“你胡说!那簸箕上的菜叶子我早摘干净,拿去炒菜了。哪有什么你说的金戒指?”小僧的脸因生气而憋的通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