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早知会有今日,当初就不该留你一条性命。”面对着悸云的步步逼近,晏雄拉扯着晏雄步步后退。
他的身后,便是万丈深渊。
“你对当年自己一手造成的杀孽,就真的没有丝毫悔意吗?我的父亲,母亲,全都惨死在你和太子的阴谋之中。”悸云厉声指责。
她的双眼赤红,细小的红色血丝在其中弥漫。
“成大事者,必要有所牺牲。若不是当年,你父亲云衡冥顽不灵,迟迟不愿将玄觞的下落告知于我,我也不必将事情做到如此决绝之地步。”晏雄提起云衡,就像是在提起一个无关紧要的人。
枉费当年云衡将他视若同袍至亲,甚至将云家的绝学玄灵掌教授于他。
“若他早将玄觞交给我,晏希的阿娘也就不会死了。”提及晏希的母亲,晏雄的眼中总算流露出了些许悲伤。
人,有了情感,才与牲畜,有所分别。
“你可知玄觞流向世间,会引起多大的祸端?父亲不愿将玄觞交付于你,也不过是为了大丰长久的安定罢了。”
可惜,为了救晏希的性命,悸云还是违背了父亲的遗愿。
“你是不是已经得到了玄觞?快,把玄觞交出来!”晏雄执起长剑,指向悸云。
悸云面色肃然,并未将玄觞已入晏希体内一事告知,而是冷冷道:“那就与我决斗一场。赢了我,必将玄觞双手奉上!”
晏雄闻言,默默地将晏希放置于一侧,道:“祸不及子女,无论结果如何,不要伤害小希。”
晏雄只有在面对自己珍爱之人时,才终于流露出了难得的真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