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。”
宁栖迟应声,又看了她一眼,然后才抬步离开。
姜予也转头搭上春觉的手臂,朝着另一个方向走去,水画忍不住在一旁道:“小侯爷还是很关心少夫人的。”
姜予摇摇头,并不做声。
新婚有九日的告假,宁栖迟写了封弹劾的奏章压在文书底下,接着轻轻抿了口茶水,是苦茶,他微皱了眉,然后放置在一边。
周娘寻到宁栖迟时有些犯难,她犹犹豫豫的站到宁栖迟面前,不知道该不该开口。
宁栖迟道:“有话便说。”
周娘叹气,从怀中掏出一块帕子,放置在案上后觉得不妥,又要捡起来。
还没待捡,小侯爷便问,“这是什么?”
周娘难得有些不好意思,“回公子,这是少夫人那正要交给夫人的元帕。”
那帕子上沾了血迹,显然有些不同寻常了。
周娘小心翼翼的盯着宁栖迟的神色,还是禁不住问了句,“公子,你昨日真的未碰”
宁栖迟伸手,直接将那帕子拾在手中,血色中衬的他骨节分明的手指愈发白,他将帕子放置于鼻尖,轻轻嗅了嗅。
周娘瞳孔微缩,就算并不是她想的那样,这也未免太
宁栖迟放下帕子,断言道:“人血。”
他忽然想到什么,指节轻轻摩挲了下绸面。
周娘压制住心底的惊愕,想了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