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予微微摇首,“不用。”
春觉怕她冻着,又劝,“周娘认识二公子,如今已经去前面接应了,待会便会过来,姑娘不用太担心。”
小丫鬟一番话让宁悸微微挑眉,二公子,周娘?难道是来接他的?他前日写了一封家书,说是天寒地冻无需母亲来接他,还有那相亲之事他不会去,除非让那千金小姐自己来见他。
想也不用想母亲有多生气,他一是觉得这寒天,他不舍得母亲为他奔波,二是拒绝相看,断了母亲为他寻妻的心思。
可眼前这人是
宁悸将手背到身后,也站了一会,忽然像是不经意问道:“姑娘在接人吗?”
他的问话太突兀,可偏偏一副随意闲聊的语气,看着不似恶人。
姜予侧首看他,犹豫了片刻,然后缓慢的点了点头。
宁悸问,“朋友?”
姜予没有精准回答,“家人。”
家人?
捏着折纸□□的手紧了紧,宁悸侧目望向她,眼底闪过一丝惊异,怎么会有哪家姑娘随意将并未有牵扯的男子唤作家人,难道是他的什么表姐妹?是舅母家的还是姨夫那边的?不可能,他不会对族内人毫无印象。
母亲信上说,要相看的女子仰慕他多年,可听了名号却是见都未曾见过,他素来不喜被安排下的婚事,所以才寻了由头在外,是母亲使了手段让他回京,这才逼不得已赶回来。
难道母亲已经同那家小姐定了亲,要让他不得不从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