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车上说笑的荒唐话,居然这般出现在了眼前,姜予自问见得龌龊事不算少,可这样卑鄙下作的手段,让她忽然产生一丝恶寒。
这定王跟陈五姑娘的传闻让陈家的清誉受了极大的非议,显然就是个不折不扣的败类。
可眼下坏的是,她也处在困境里。
她若是躲在后面,便悄悄离去好了,可她躲在了屋子里,又怎么敢正大光明的走出来。
眼看着定王将一碗汤汁灌入陈姑娘的口中,她的心也跟着揪了起来。
可忽然,身后传来一道声音。
“少夫人。”
姜予惊得几乎要把自己的唇咬破了,她颤颤巍巍的回头,便看见了庄衡略显高大的身影站在窗下,他声音压得很低,见她看过来还憨厚的笑了下。
她惊异的做着口型,“你,你怎么会在这?”
她明明记得,此行并没有带着庄衡。
“我一般都是贴身跟着主子的。”庄衡小声解释道:“少夫人,这里很危险,定王身边都是高手,要是被发现了,我不一定打得过的。”
姜予耳边是陈五姑娘破碎的嘶叫声,她当然知道这里很危险,别说庄衡在这,就算四周都是人,以她的身份若是说破了这件丑事,怎么得罪的起定王和太子呢?
她虽然不知道为何太子和定王要设计一个女子,但这种行径又岂是君子之行?简直连畜生都不如。
庄衡道:“走吧,少夫人。”
身后的窗子被他暴力破开,这时候离开是最好的选择,可姜予指尖掐入了掌心,听着门外陈五姑娘衣衫被撕裂的声音,迟迟未动。
定王将那药汁给陈姑娘灌下,果然不到半刻,陈姑娘就再没么大的动静,她四肢无力的瘫倒在雪地里,只一双眼睛通红,无比愤恨的盯着定王,又聚集绝望和痛苦,仿若一只被捕猎的堕入深渊的鸟儿,有一种宁折不屈的脆弱。
定王却眼含兴奋,一把将她抱起来朝着姜予藏身的屋子里来,猴急的吩咐道:“你们在外边看着,一会等那老匹夫过来,再让他看看她女儿浪荡的在本王kua • xia承欢。”
家丁们齐齐道:“是。”
姜予听罢,拉着庄衡躲在了屏风后。
只听定王将门框狠狠一带,把陈姑娘放在榻上,他满脑子都是一会的颠鸾倒凤,根本没有注意到房内还有两个人。
“滚滚”
那药效太猛,陈姑娘如今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利索,她如今已是砧板上的鱼肉,任人宰割,身体里有种燥热在横行,她意识到那是什么,心如死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