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她忽然落入一个怀抱里,四周的谩骂声渐渐静下。
“你救了我,你做的很对!”
“不必自责,冷静一点。”
那声音很温柔,又有些着急,像一条细细的河流滋补着干涸,他不断的在安抚她,一只手轻抚过脸上的血迹。
姜予只是一时被梦魇困住,并没有产生自暴自弃的情绪,shā • rén给她的冲击太大,她一只手抵住宁悸的胸口,推开他,又长呼了一口气。“我没事。”
她极力控制住自己的情绪,扶着宁悸的手站起了身,眼前模糊的让她几乎看不清路。
忽然,她又隐隐听见了马蹄声,越来越近,似乎停在了她眼前。
她后脊僵硬。
两人遥遥相望,姜予看不清那人的面孔,眼前只有模糊的轮廓,那人似乎身材高大,比适才的刺客要更为压迫。
她以为是又追来的刺客,心底不禁产生了几分绝望,她忽然自暴自弃,心想大不了就是一条命,凭如今的情况,她根本跑不远了。
她挡在了宁悸身前,硬着头皮冷色朝着他望了过去。
却看不清两人相依的情景时,宁栖迟如坠冰窖的苍白面色。一路急赶,他知道放跑的人是大患,即使受了重伤也不容小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