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无奈,忽然韩萍儿从一旁出门,见了她,满眼的复杂,片刻后她只道:“这是我的客人,放她进去。”
家奴一愣,连连道是。
姜予诧异的看了韩萍儿一眼,正要道谢,她只侧开首,道:“举手之劳,别以为我是来还人情的。”
姜予噎住,韩萍儿等了半晌也不听她说句话,气的一挥袖,“你,带她进去,我要去看灯会了!”
将一个婢女推了过来,韩萍儿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开。
姜予看着他的背影,一时笑笑,之后对婢女道:“走吧。”
她走过廊亭,停在了一处院前,踏过拱门石桥见一片郁郁竹林。
她听见了些声响,便隐在石碑后。
悄然望去,石凳上坐着的身影眼熟不已,而他前方站着一个浑身尚未干透的男子。
姜予垂目,恐怕韩家已经同宁悸说过其中利害,这才请小侯爷过来坐镇。
檐下的灯被风吹得咯吱作响,光落在石凳男子面上,他俊美的面容清透,棱角分明,神色又如无悲无喜的神佛。
明明宁悸是站在他面前,却如同一只落水的犬,他攥紧的手深陷皮肉。
他垂首闷声道:“兄长,我心有所属,我不想娶她。”
作者有话说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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