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还未走开几步,身后便远远的传来焦急的喊声,由远及近。
“少夫人!留步!”
是从引的喊声,姜予脚步停顿,诧异的转过了身,不远处的从引几乎是冲了过来,他急的连地下的水潭都未曾注意,满衣袍的泥点,面上更是拧成了一团。
他直直的冲到姜予面前,道:“少夫人,求您救救我们小侯爷吧!”
姜予一时惊愕。
从引上前一步,焦急的几乎要哭了,“公子他眼下高烧不退,又不知怎么中了情药,太医说若无人陪伴,怕是有急火攻心生命之险啊!”
“情药?”一旁的春觉忍不住喊出了声。
宁栖迟怎么会中情药?而且若是真有此事,此时她们姑娘去,岂不是狼如虎口吗?
从引此刻根本顾不得这么多了,他红着脸道:“少夫人,奴才也是逼不得已才来求您的,您就看在我们小侯爷为您身中一刀上去照顾一晚吧,求您了!”
春觉瞪大了眼,“这是什么道理?我们姑娘若不是为了庇护小世子,又怎么会身处险境?”
“奴才说错了,是奴才嘴笨!”从引狠狠的扇了自己一巴掌,“就算少夫人不看这次,也记着上次午同驿公子为了您受的旧伤,太医说若因为情药撕裂了伤口,恐公子将有大患啊!”
姜予思绪紊乱,慌乱中又听到关键词,她惊愕抬头,“午同驿?”
那次不该是宁栖迟为了捉拿叛军顺带救下了她么?
“公子那日一听您被定王挟持,拒了圣恩就带着兵马就去救您,他右肩受了重伤,久治不愈,如今又添新伤,太医说好在新伤原不在旧伤处,可若是因为这情药撕裂了伤口,以后公子手臂便要废去了!”从引急的要命,“少夫人,求您了少夫人!您去看看我们公子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