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侯说着又瞧了瞧熙宁耳朵上的伤口。
“小孩说这药要内服外敷,一日三次连续治上几日才能好,你可不要将此事忘记,到时候身上留下伤疤那可不好。”
熙宁欸了一声,她耳朵现在还是处于麻木状态,只是没有昨日那样艳红的颜色。
赵侯若是不提醒她,实则熙宁也并未将自己这点小伤放在心上,熙宁顿了下,指了指这锅中汤药,“这不是炖给小妹来喝的?”
“小妹自有他阿兄来操心,你也由我这个做兄长的来操心。”
“兄长。”
熙宁停了下。
自从跟随他走南闯北,他确实手把手的教了自己许多事情,且自己不是个聪明的,赵侯倒是不厌其烦。
他这份好耐心,有时候连熙宁都要惊叹。他那么聪明,该找个同他一般聪明的随从,指教自己这种烂泥扶不上墙的,终归是浪费时间,时常她自己都要自暴自弃。
“你最近有何心事?”
熙宁嗯了一声,“我并无心事,整日跟随公子身边,半步都不曾离开,能有什么事情。”
“我倒是听说,柳熙覃为你送了家书过来,是家中生了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