熙宁装作镇定,还在同他玩笑。
赵侯心中不觉已闪过千般想法,唯有一个他最不敢置信的,似乎一切却都在指向那处。
“这白布如此珍贵么,怎的你无论在哪都要带着?”
熙宁装作无知,“拿来做里衣罢了,你瞧这晾着的不都是内里的衣服么。”
熙宁上前将衣物收拾到一旁,又伸手去拽赵侯手里握着的裹胸布,可他力气颇大,叫熙宁揪了几次都未能如愿。
“君侯拿着它做什么,不过是不值钱的白布罢了。”
她仍旧一副笑脸,倒未察觉他已然改变了的认真表情。
“熙宁。”
“嗯?”
她只应了一声,还未来得及抬头看他。
“你有事瞒我。”
这话不是疑问,乃是肯定。
熙宁不敢抬头,只避开他视线玩笑,“我的家事背景,君侯再清楚不过,怎会有事瞒你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