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他也知道,人家已经名花有主,早早内定给了他的六弟。镇国公与安平长公主嫡女的身份,也不是他一个庶出且没有封地的王爷能高攀得上的,所以他就没对她起过什么心思。
只在偶尔看见她的时候感慨一下、遗憾一下,次数还很少,毕竟他已经出宫立府,除了年节时分很少能进得宫里,更不提亲自去找她,充其量是对美人的普通肖想。
但这些话他又不好对杨世醒解释,怕才一说出来就被他这六弟甩脸色赶出去。
所以他很发愁,想着要怎么把这话圆过去。
同时,他的心里对杨世醒也有点不满。不过是个女人而已,他又没有真的做些什么,只是嘴上说说,至于这么较真吗?他可是他的亲兄弟。
难道是被他触犯了身为男子的尊严?毕竟妻子不同于侍妾,是不可以被随意拿来玩笑的。
越宽王越想越笃定,认为自己猜中了真相,遂决定当做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,用男人之间的默契翻篇。
他装腔作势地询问:“说起来,今日能遇上六弟,五哥我还真有些意外。毕竟你师从徐、裴二公,宜山夫人不过四品中员,怎么想也入不了你的眼,没想到你却来了。”
“莫不是也与我一般,乃是为了美人才过来的?”
第32章你和他还有故事?
徐元光头一次对越宽王生出了钦佩之情。
能把话聊得一句比一句僵的,除了这位五皇子,恐怕也没有谁了。
他有心想暗讽几句,但瞥了一眼杨世醒的脸色,还是很识相地替其分忧,三两句带过话题,与同样擅观局势、配合接话的裴闻睿一道,把越宽王半是哄骗半是给台阶下地引导离了阁间。
三人就这样告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