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加了一句,“把外头的灯熄了,不要留火。”
不容置喙的命令口吻让谷雨和小暑即使再有疑虑也不敢轻慢,担忧关切地望了她最后一眼,行礼应是,退了出去。
阮问颖的脸色变白了。
进而变成深红:“你——”
“放心,我没有想对你做什么。”杨世醒打断她的话,不顾她有些惊慌的躲避,上前硬是拉过她的手,把她拉到榻边坐下,“只是装装样子,迷惑一下外面的人。”
在他说话期间,外头的灯火逐渐减弱,最终归于黑暗,只留下房里的一盏灯在案头燃烧,勉强映照着榻边的一小方天地。
阮问颖身体僵硬,由着他揽肩握手,不敢动弹一下,只觉得被他触碰的地方刺痛灼热,像着了火,随意一个行差踏错便能烧遍全身。
她的思绪凝滞了好一会儿,才缓缓转动:“……你、你装样子做什么?不是只要我回去后告诉祖母、告诉祖母我们已经……就可以了吗?”
“这么好一个寻找突破口的机会,自然得物尽其用,不能只留给你祖母一人。”身旁人游刃有余,看起来半点也不为他们现在的情形感到紧张。
反而是阮问颖又紧张迟钝地思索了片刻,才从混乱不已的心海中翻找出一个人选:“……太后?”
“不错。”杨世醒含着淡淡的笑意应声,“就是她。”
此次景州之行,陛下曾想过要带着太后去,毕竟历来以孝治天下,如此大的祭祀之礼自然不能少了太后。
还加了一句,“把外头的灯熄了,不要留火。”
不容置喙的命令口吻让谷雨和小暑即使再有疑虑也不敢轻慢,担忧关切地望了她最后一眼,行礼应是,退了出去。
阮问颖的脸色变白了。
进而变成深红:“你——”
“放心,我没有想对你做什么。”杨世醒打断她的话,不顾她有些惊慌的躲避,上前硬是拉过她的手,把她拉到榻边坐下,“只是装装样子,迷惑一下外面的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