且自从年初的那两场大病之后,她自省了很多,收敛了不少往日里恃宠而骄的脾性,不再以受到特殊的待遇而沾沾自喜,彰显自己高人一等,更偏向于低调行事。
所以她什么也没说,静静地等着山黎和淡松的下文。
山黎显然很明白她的意思,含蓄笑道:“虽说这话由奴婢来讲有些大言不惭,但既然是在姑娘跟前,也就不那么多弯弯绕绕了。”
“如今在宫中,殿下便是规矩,姑娘不必有太多的顾虑。”
阮问颖最终见了阮子望。
用“最终”二字不太贴切,因为她打心眼里期盼和兄长见面,只是一想到前些日子发生的事,她就颇为苦恼,不知道该如何向她二哥解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