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没有比这更好、更能让其受到惩罚的处置了。
她也不用担心服药一事会被人发现,捅到陛下那里。不说陛下会不会对此睁一只眼闭一只眼,就说以杨世醒的手腕,便不会放任何一条消息传出去。
这么想着,阮问颖抬手拢了拢耳边的碎发,低头露出一抹浅笑:“好。我明日将药送来。”
杨世醒也朝她露出一个笑,拂过她颊侧的一缕秀发,继而往下握住她的纤纤细手,轻置于桌案之上:“有劳你了。”
感受着他手掌间传递来的温热,她的心头升起少许宽慰,连带着先前凝滞的思绪也转动起来,抬起头道:“对了,你还记不记得,我娘给我留下了一份密函?”
杨世醒挑起一侧眉峰:“记得。怎么,你想把它拆开来看了?”
她点点头。
他道:“我不觉得我们现在到了山穷水尽、需要不得不为之的地步。”
“我觉得差不多了。”她道,“这几个月里发生了这么多事,谜团越来越多,牵扯进来的人也越来越广,如果再不解开一点迷惑,我就要寝食难安了。”
他道:“你怎么能确定那份密函可以解开迷惑呢?说不定又新增了一个谜团。”
“那也得等我看后才能确定。”她嘟嘴,抿出一点小小的不乐意,“总之我想把它拆开来看了。”
见状,杨世醒松了口:“行吧,你回去看吧,看完之后记得告诉我上面写了什么。”
阮问颖漾出一丝欢喜的笑影:“你说什么呢?自然是我把它拿过来和你一起看。明日你有空闲吗?”
“明天我有裴良信的讲课,你若不介意等我到下半晌,可以过来寻我。”杨世醒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