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呢,你怎么老问他?”说到表哥,贺皓就忍不住皱眉,上回的事还历历在目,生怕表哥再给他惹事。要是表哥再干出上次那种事,现在的太子,可不会再放过表哥。
哎。贺皓在心里叹气,突然觉得表哥说得很对,他好像不该来岭南。可是岭南的松叶饭,还有烤野兔,都真的好好吃啊。
裴悦看贺皓开始发愁,以为贺皓是在担忧许庭君,便没有多说,而是让贺皓先回去休息。反正就贺皓那个小脑袋瓜,能为此发愁,就已经很不错了,不期待贺皓能想个好主意。
等贺皓走后,裴悦还在发愁。
窗外月影稀疏,裴悦站在床沿处,矗立了一会后,觉得想再多也帮不了什么,倒不如先睡下。
这一晚辗转反侧,是睡睡醒醒,等清晨醒来时,隔着纱帘看到软榻有个人影,脱口而出地喊了句,“殿下!”
“娘娘,是奴婢。”叶竹慌忙起身,过来撩起纱帘,“殿下还没回来呢。”
怕主子一个人睡有事,叶竹便歇在软榻上。以往都是李长安睡软榻,故而裴悦误会了。
“是我睡魔愣了,忘记是你。”裴悦起身朝梳妆台走去,一边问,“殿下呢?可有消息传回来?”
“还没,不会有那么快的。”叶竹叫来碧珠几个,大家打水开始为主子打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