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老夫人擦完眼泪,“不管什么原因,你必须查明白了才好。承允还没成亲,大夫说身上的伤会留下疤痕,以后这辈子都要被人笑话。”
苏贵妃也忍不下这口气,等母亲走后,便找人去查。
她自个换了身衣裳,去了仁政殿。
皇上听说这个事之后,当即让人去找京兆尹,苏贵妃这才满意地从仁政殿出来。
等她回到寝宫,便遇到气鼓鼓的儿子。
四皇子刚进大殿,匆匆行礼后就道,“母妃,孩儿刚去见过承允表哥了,那贼人也太嚣张一点。还请母妃让儿子去查,若是让儿子抓到对方,必定要对方碎尸万段!”
听到这话,苏贵妃不太满意地道,“长行,你年纪轻轻,戾气莫要这般大。如今你父皇要你跟着太傅读书,你更该修身养性,喜怒不形于色才是。”
四皇子张了张嘴,想要反驳母妃,但看到母妃沉下来的脸色,只好低头说是。
不过往后几日,就算皇上和苏贵妃都派人去查,都不曾查到是谁做的。
贺皓在世子府里战战兢兢地过了几日,见还没人查到他这里,才松了口气。
算算日子,若是表哥快马加鞭的话,也该到定州了。
事实上,许庭君确实到了定州。
他到王府时,因为没报上真名,在门口的耳房等了半日,才等到裴悦从府外回来。
裴悦看到许庭君,长眉轻抬,目光带了一丝警惕。
“拜见王妃,许久不见,别来无恙啊。”许庭君虚虚地和裴悦拱手,主动道,“草民不远万里地赶来,王妃是不是该请草民先去喝杯茶,再叙叙旧?”
在定州见到许庭君,裴悦很是意外。对此她并不觉得会有什么好事,和许庭君接触过几次后,只觉得这个人心思多如牛毛,一个不小心,就容易被他坑了去。
但许庭君又是贺皓表兄,人都到了定州,只好先听听许庭君有什么话要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