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最好的爹娘,还有三两志趣相投的好友,弟弟更是对她体贴入微。
因为顶好的家世,也没人敢指责她。
从来都是她喜欢不喜欢,除了和李长安的这场婚事,其余的,都是顺心事。
她对李长安动心,是日久生情,是看到了李长安的不容易,也是李长安对她的真诚。
母亲说过,遇到了好儿郎,就该及时回应,就算往后结果不是好的,那擦干眼泪,再走其他路。
女子这一生,注定要比男子更多规矩。
什么不该做,什么不该说,那都是迂腐无能男人给女子的枷锁。
她是裴家女,父亲母亲能给她无上荣耀和自由,所以她不用畏手畏脚。
既然喜欢,那就坦然承认。
屋内烛光闪闪,夜风吹进屋里,撩起两人的发丝,慢慢缠在一起。
李长安看着怀中的姑娘,这是他心心念念喜欢的人,他的一颗心,得到了最大的满足。
“悦儿,夜深了。”李长安突然开口。
裴悦往窗外看了一眼,月亮高高悬挂在半空中,她确实困了。
只是今晚,该如何睡呢?
在她这么想的时候,李长安又俯身亲了她一下。
红唇轻启,莹润的唇瓣宛如抹了胭脂,娇艳得让人想要探究更多。
“悦儿,可以吗?”李长安翻身在上,看着躺在软榻上的裴悦,一头乌发四散铺开。
他问可以吗?
裴悦刚开始没反应过来什么可不可以,但她并不是完全不懂人事,出嫁前,宫里来的教养嬷嬷,就教过她好些床笫之事。
现如今,李长安问可不可以。
她能怎么说?
他们早有夫妻之名,现已互相表明心意。
慢慢的,裴悦的面颊又浮上红晕。
李长安喉结微滚,“你不说话,我就当你愿意了。”
之前跟着安旭带兵北伐,李长安在兵营里听到不少荤话,当时只觉得那些人都是色中饿鬼,又不是没见过女人,怎就如此急躁爱说荤话。
现在他算是明白了,以前他是一直素着,所以不知道男女之间的乐趣。方才尝到一些甜头,只觉得远远不够,身体滚烫得急需一汪清泉,才能解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