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前的张槐安,倒是无所顾忌一些,但人上了年纪,心胸和脾性,多少会有些改变。
皇上看了张槐安好一会儿,才让张槐安退下。
另一边,苏家那里,苏恒刚下朝回来,侄儿苏承允就来了。
“三叔,您都听说了吧?”苏承允面色焦急,还没站稳,就等不及地追问。
“听说什么?雍王的事?”苏恒坐在红木雕花椅上,看了眼沉不住气的侄儿,哼了一声,“承允,你姑母的话并不是没道理,想想蒋家,再想想死在他乡的二皇子,不要再这么冒失了。”
苏承允不服,“如何是侄儿冒失?这才刚入秋一段时间,皇上就穿戴得像冬日一般,可见龙体有多不好。如今四皇子最得宠爱,我们若是不帮着争一把,苏家如何起来?”
顿了下,深吸一口气,苏承允继续道,“您提到了蒋家和二皇子,我们被蒋家打压这么多年,现如今您在朝中身居高位,我也马上能考取功名。要是还和以前一样畏手畏脚,岂不是被人一辈子踩下?”
继后和蒋家还在时,别说苏承允,京都里的人,和苏恒来往的都很少。
但自从继后死了,苏贵妃成了后宫里的第一人,苏家也跟着水涨船高,苏承允这才感受到众星捧月的快乐。
人得了好处,就不想失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