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,萧鸣盛头也不回地进了院子。
等他到李长祺跟前时,立马收起方才嚣张的模样,慌忙说了传位诏书的事。
一听这话,李长祺当场坐不住。
他坐直身子,直直地瞪着萧鸣盛,“你说父皇已经写下传位诏书?”
“是啊王爷。”萧鸣盛用力点头,“这是千真万确的事,用不了多久,朝堂上的人都会知道。”
论长幼,李长祺前面还有两个哥哥;论嫡庶,如今只有李长安才是嫡子,而李长安还有了儿子;论功绩、轮出生,就算李长安在定州,但李长祺的前面还有一个李长行。
不论怎么比较,李长祺都不是最有把握的那一个。
但父皇现在就定下继位的人选,对李长祺来说,绝对是个坏消息。
李长祺攥紧椅子的把手,手背青筋暴起,他就没有想过父皇会在这个时候定下继位的人选,原以为就算大臣们去催父皇,父皇也会先拖一拖。
这比李长祺预想的还要来得更早、更快,而他还没有做好万全的准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