传位诏书里的名字,是时崇的可能性,都比李长安要大。
人人都想知道传位诏书写了什么,裴阙却说那不重要。
裴悦这两年也没闲着,她跟着父亲打理裴家事务,从裴家暗部到裴家的生意等,她都已经上手。
得知皇上写了传位诏书,裴悦就开始做多手准备。
随着京都下起第一场雪,京都好似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,没人再谈论传位诏书的事。
裴悦每日都在等李长安的回信,不知道李长安的想法前,裴家都不好做决断。
这日裴悦带着时崇在暖阁里吃糕点,看到父亲从雪中走来,让人抱走儿子,自己走到楼梯口。
“你们都下去。”裴阙看了一眼丫鬟们,等所有人都走了后,裴阙才走到女儿身边,压着嗓子道,“今日宫里传来消息,说皇上查到盐税的事。”
“什么?”裴悦大惊。
“为了这件事,皇上大发雷霆,说是查到雍王贪腐盐税的证据,已经派人去定州了。”裴阙说得飞快。
裴悦却很不解,“盐税的事,王爷最为谨慎。咱们的人,也一直盯着京都的各路势力,如何就让皇上知道了?”
裴悦心跳飞快,皇上刚定下传位诏书,如今就出了这种事,岂不是要他们的命?
盐税的事情败露,那雍王府,还有裴家,都要完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