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上没想到他狮子大开口,一时不知如何回应。
“今晚就很合适。”
留下这句话后,闻鹤直接离开。
——
上次闻鹤来过后,内务府给舒月送来了银炭和新的冬衣,又拨来了两个伺候的宫女。
现在的琉玉宫虽然冷清,但依稀能窥见点当年的荣光,看着没那么破败。
闻鹤径直推门入内,找到了躺在床上午休的舒月。
炭火烧得正旺,香炉内是熟悉的浓香,她躺在拔步床上,在熟睡中皱着眉。
比上次见,又消瘦许多。
闻鹤弯腰抚上她的脸颊,见她醒来,也未停下自己的动作。
指腹摩挲着她略显苍白的嘴唇,感受到她的僵硬,他冷声说:“公主近日可安好?”
舒月眉头紧皱,却不敢咬他,只能用含糊的声音回应:“不劳公公费心。”
闻鹤手上的力气重了几分,直接在她脸上留下一道红印。
他掰开舒月的嘴,用两根手指压住她的舌头,眼神阴鸷地看向她:“你这张嘴一贯伶俐,专往人痛处上戳。”
他欺身而上,用膝盖抵住她:“你嫌弃我又如何?我已经向萧立祯开口,把你要了过来。”
“以后的日子,你也只能整日对着我谄媚了。”
舒月面露不解,随后横眉冷对,怒声呵斥:“本宫乃是大兴的嫡长公主,岂是你一个阉人奴才能讨要的!”
就算她现在被困于此,再无以前的靠山背景。但她也是皇家血脉,不容他人玷污诋毁。
看着舒月气恼又愤怒的模样,闻鹤笑了起来,落于她腰间的手又箍紧一些:“谁知道你那位好皇叔会不会把你送来?”
温热的呼吸喷洒到她耳尖,他声音含笑,笃定地询问:“你猜是今晚,还是明早?我有足够的时间在府上等你。”
舒月想要反驳,却知道闻鹤如今的权势,他若开口,萧立祯绝不会拒绝。
思前想后许久,最终只憋出一句:“荒谬。”
闻鹤把沾有涎液的手指拿帕子擦干净,慢条斯理地说:“去我府上至少能活一段时间,留在这里只会倍受磋磨,你如何选择?”
舒月面色青紫,咬牙切齿地说:“我不想选。”
这种问题相当于伸头是一刀,缩头也是一刀,对她来说,无非是死法的不同。
闻鹤笑了笑:“看得出你是真讨厌我。”
他松开手,帕子顺势掉到她脸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