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想到她以后会顶着自己的名讳做事,舒月就觉得恶心。
她向前一步,那些侍卫就后退两步。
直到她走到宫门口,坐上步辇,这些人似乎都松了口气。
她看向太监:“愣着做什么,不是要将我送给闻鹤吗?动身吧。”
雪后地面湿滑,从步撵换成小轿,一路上舒月受了不少颠簸,窝了一肚子火气。
她离开时强撑颜面,表现得还算大气。但任谁事后细细回想,都能猜到,她已经是强弩之末,不足为惧。
小轿颠了又颠,已经远离皇宫。
舒月忍不住闭上眼,一行清泪顺着脸颊,滑落在她素色的孝袍上。
——
与众人认知中的权臣宦官不同,闻鹤这里冷清至极,偌大府邸只有一两处能觅见灯光,路上找不出几个夜里行动的下人。
宫中来人把舒月交给闻鹤府上的管事后,直接离开了这里。
管事直接把人押送到了闻鹤所在的书房,被人钳制的感觉并不好受,管家不知轻重,舒月只觉得手腕的骨头都要被人捏碎。
忍了又忍,她还是忍不住挣扎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