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笑落在邱梨眼里,分明是挑衅与炫耀。
邱梨攥紧拳头,忍不住开口:“华亭,我从未见过你这副模样。”
“这位姑娘,倒是挺有手段的。”
闻鹤把舒月的脑袋按了下去,随后才说:“出去,需要我说第二遍吗?”
邱梨眼含泪光注视他许久,见他没有任何动摇,只能一步三回首的离开了这里。
等她走后,舒月才挣脱闻鹤扣着自己的手,迷迷糊糊地询问:“为什么把她赶走?”
“不赶走留下做什么?”
闻鹤脱下沾血的衣服,再次提醒:“该给我上药了。”
舒月磨蹭地从床上跪坐起来,往他的伤口上倒烈酒。
她手上不知轻重,没少让金疮药的瓶口磕在他伤口上,但闻鹤面不改色,似乎不知疼痛。
等半瓶药都被她洒完,舒月没了捉弄他的兴趣,意兴阑珊地帮他包扎上:“好了。”
闻鹤盯着松松垮垮挂在胳膊上的纱布,笑着说:“你的胆子倒是不小,在我身上这么胡来,不怕我?”
明明不久前还吓得瑟瑟发抖,随后发起高烧。但这会儿的功夫,又开始敢在太岁头上动土。
她的行为,和她表现给自己的性格大不相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