舒月觉得她这句话说得太荒诞了,是她求着闻鹤将她带到府上的吗?是她求着他整日围在他身边打转的吗?
昨晚确实是。
但舒月仍旧觉得她这话很荒唐。
她端坐在位,用无神的眼睛看向邱梨所在的方向:“你若对此不满,可以直接去和闻鹤说,没必要跑到我面前跳脚。”
舒月最看不上为个男人争风吃醋的玩意,她在后宫中见惯这种不敢对父皇生气,却对同为后宫嫔妃的女人百般折辱的家伙。
只会对弱者发火,算什么玩意。
舒月脸上的嫌弃不加掩饰:“闻鹤不就是一个死太监,怎么还有女人为他争风吃醋,这可真是天下奇闻。”
她是放低了身份,碾碎了自己的尊严,却不想有人在她之前,将地位摆得更低。
难不成是真心爱慕闻鹤?
设想到这里,舒月觉得不寒而栗。
邱梨擅医,她亲自送来,又想盯着她吃下的饭菜,舒月自然不敢碰。
她因恼怒而变沉重的呼吸声传进舒月耳中,舒月却等不来下一步动作。
舒月懒得等她的反应,直接朝着门口的方向,拔高音量喊几声,却没有喊来一个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