舒月回想着自己怎么也穿不完的新衣服,不解地询问:“怎么了?”
难道还能有什么特殊场合敢让她盛装出席?
“我答应过带你出去玩的,难得一起出门,总该打扮的漂亮些。”
其实舒月一直没忘记这件事,但最近的闻鹤太阴晴不定,他不确定他是否还记得自己的承诺,也不确定他是否还愿意带自己出门。
听到这话后,舒月下意识流露出惊喜,将踟蹰藏在心底,不在他面前表露分毫:“那就让绣娘再赶几套出来吧。”
她眯着眼睛,丝毫不担心闻鹤的财力,笑盈盈地说:“我还要配套的首饰。”
闻鹤倒也惯着她,直接说:“我私库里应该有不少,你明日先去挑选,喜欢的直接让人搬来。如果都不喜欢,我还有些未雕琢的血翡、红珊瑚,让人现做也来得及。”
舒月当然喜欢那些艳丽的东西,若不然往日也不会总是那般打扮自己。
但如今全靠闻鹤施舍,观感自然不同。
她咬住舌尖,用疼痛换来清醒,藏起不满的情绪后,伸出手向他讨要:“好啊,那你先把私库的钥匙给我。”
他神色恹恹,随口说:“早就给你了。”
“哪……”她刚想反驳,突然想起闻鹤确实曾给过自己一把钥匙。
从脖颈处摸索片刻,将系在红绳上的钥匙勾出来后,她神色迟疑地询问:“是这个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