轻柔的吻勾起她对疼痛的回味,让她不自在地蜷缩起来。
她说:“我困了,我想睡觉。”
闻鹤不悦地皱起眉,在她耳畔调侃:“怎么每次都是拿这个当借口,能不能有点新意。”
每次在床上遇到自己不想面对的事情,舒月总是拿自己困了想睡觉作为理由,妄图逃避这些事情。
并且没有一次成功逃避。
想到这茬,他将额头抵在舒月的肩膀上,闷声笑了起来。
舒月不明白他在笑什么,小声说:“可我真的困了。”
他没有饶过舒月,而是询问:“那你想想你今天下午和我说了什么?”
两人总共没说多少话,舒月自然不难回想起她逗弄闻鹤时说的那句话,但她却装作不知地说:“不记得了,我先睡会儿。”
她抓着被子想盖过头顶,却被闻鹤抓住手腕:“那我来教你。”
“看着我。”
他柔声下达指令:“泪眼朦胧些,柔若无依些,冲着我喊你下午对我说的话。”
舒月窘迫地弓起腰:“我以后不胡闹了,你饶了我这一次吧。”
这也太,太尴尬了。
闻鹤笑了笑,其实他还挺期待那幅画面的,可惜如今氛围全无,再闹下去又是凶恶相争的局面。
他将舒月搂进怀里:“算了,今日先不逗弄你,时间还多,我们来日方长。”
舒月低声询问:“距离过年还有几天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