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经典的书,早在她刚进学堂的时候,皇子师便让她背诵全文。
闻鹤随口说:“看书,明智。”
她小声嘟囔:“怎么和老古板一样?”
他这时才抬头看向她:“也能解困。”
好吧,是不满她待在这里哈气连天,但又不想让她离开。
舒月心底牢骚几句后,还是老实地看起书来。
而闻鹤的视线停留在椅子上片刻,最后不满地扫了晚照一眼。
如果不是她多此一举,此刻舒月应该坐在他腿上。
有外人在,往日常说的调侃确实有些说不出口,明明待在家里,气氛却很清汤寡水,让他有点不满。
舒月不算好学,也从未有过聪慧的名声。但她很快就将这本书看完,未免闻鹤不信,直接将书合好,闭眼倒背如流。
闻鹤诧异地看完后,又拿了本书给她,是前朝史书。
舒月困得不行,直接说:“你到底想做什么啊?我好困,看完能回屋睡觉吗?”
“大好的时间别浪费在睡眠上,明明已经睡了数个时辰,不该犯困。”
舒月又开始头疼了,她觉得闻鹤训诫自己的话也好像皇子所里的老师傅。
她就是困嘛,待在这里除了吃与睡还能做些什么?躺在床上歇着,几个时辰就飞速流走,多快乐。
闻鹤面不改色,沉声说:“舒月,听话。”
舒月又打了个哈欠:“好吧,也没什么可看的。”
“无非是从微末而起,最终在繁华里衰败。”
历朝历代都有昌盛与落败的时候,出过贤君明主,也出过昏庸无道的皇帝。
当帝王先读史,早在许多年前,她就蹭着萧佑的太子师,将这些书学完。
两人各自做事,用完午膳后,闻鹤知道她是真的困了,才让她回屋午睡半个时辰。
舒月梦见幼时的萧佑了。
那时淑贵妃还是个嫔,却因受宠养了贵人生的皇子。
三五岁的萧佑躲过宫人,想去见自己的生母,却没见到她最后一面,因此躲在花坛后痛哭流涕。
她将萧佑捡到,挥退无礼粗鲁的宫人,询问情况后为他呵斥太医院那些不去理会贵人病情的家伙后,萧佑就对她归了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