额头的冷汗已经被擦掉,身上却仍旧粘腻。
她坐在床上调整片刻,才冲他招手:“你怎么待在这里,天还没黑,你不应该在书房接着干活吗?”
闻鹤已经走到床边,他低头打量着舒月,冷声询问:“这么不想看到我?”
“没有,我只是觉得你很热爱工作。”她笑着回答,显然还没忘记上午被他逼着看书的经历。
她伸手抓住闻鹤的手臂,借力半跪起身后,靠在他怀中:“晚照还是个小孩子呢,你不要总吓她。”
闻鹤冷哼一声,没再说话。
她在闻鹤胸膛处画着圈,小声说:“出了一身汗,好不舒服,你伺候我沐浴?”
“这是我饶过她的报酬?”闻鹤忍不住多打量晚照几眼。
这人在他府上待了三年,经过几轮清理后仍旧活着,就代表她身后没有任何势力。
舒月护着她,可能只是因为太孤单,难得找个伺候时能细致入微的侍女。
他凑在舒月耳畔,压低声音说:“这牺牲可不小。”
平日里他若要亲近,舒月总是推三阻四,如今却为了她主动邀约。
舒月摇头说:“我只是刚睡醒,身上没力气,不想自己走。”
“你若不愿,我也可以接着让晚照伺候。”
闻鹤将手落在她的脖颈上,随后一点点往下滑,最终将人搂住抱起来:“这么粗劣的激将法只此一次。”
——
舒月在水里泡着的时候,闻鹤便坐在旁边看着,他随口询问:“你似乎很喜欢泡在水里,我有个温泉庄子……”
“算了,最近没工夫去,等回京后再行探讨吧。”
时间已经越来越紧,他们早已没有去别的地方的空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