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起身宽衣解带,随口安慰舒月:“留不住的东西趁早跑了也好,省得日后连累你。”
“我是真的不在意这件事。”她无奈地说完,苦笑着摇头,觉得自己这话实在是没什么力度。
衣裳被扔置一旁,烛火也被熄灭,闻鹤上床凑到她身边,将人拽进了自己怀中:“那样最好。”
舒月仰起头,嘴唇磕在他的下巴上,疼得她微微蹙眉,冷声说:“你离我远点。屋里炭火正旺,你贴过来太热了。”
“是吗?”闻鹤显然不信。
若说热,舒月身上自然更热些。
闻鹤当年受过伤,虽然后来调养好了,但身体还是有异于常人,体温略低,且看似气血两虚。
不过舒月没察觉到这点,她觉得大多数太监都比旁人要秀气白净,应该是去势导致的。
她意识到自己的疏忽后,及时改口:“反正不想被你抱着。”
“还是因为晚上看到的事情,心情不好?”
舒月想说不是,却又觉得没什么其余借口,思前想后,最终说:“算了,你想抱就抱。”
话虽如此,闻鹤的凑近却并非拥抱那么简单。
他格外爱衔着白肉雕琢,看她难耐又强忍装作淡定。
这种事时常发生,舒月似乎早已经习惯。但如今,她突然回想起前日闻鹤逗弄自己的话。
她趁着闻鹤想要起身的时候迎上去磕碰他的嘴唇,低声说:“公公,你疼疼我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