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逞后舒月眯眼笑起来,点头说:“当然。”
反正她的本意也并非喝酒,只是想让闻鹤过去,吓他们一跳。
闻鹤在士兵间奔走一圈,粗略统计众人的情况之后,到现在还没吃饭。
他想着要壶酒给舒月后,就在马车里垫一口,步伐难免急躁些。
这群人又大多喝醉,放松了警惕心。等闻鹤站到一人身后时,还没人反应过来,仍旧在针对舒月大肆厥辞。
“整天戴着面具,也不知模样如何,但身材确实挺好,裹得跟个熊似的都能看出一二。”
“你这话说的,不好看闻鹤怎么会把人带上?行路苦,总要纾解。”他灌一大口酒后,啧啧称奇,“只是他又没那物件……”
他这话说出口,身旁几个还没彻底醉的人瞬间清醒,有人跳起来捂住他的嘴:“这可说不得。”
被压倒在地的人挣扎几下,等被松开后,不满地说:“我又没说什么,就一句实话。”
闻鹤将周身的疲惫藏好,冷下脸安静地站在远处。
这群人闹哄哄许久,才注意到不知何时出现在这里的闻鹤。
想起自己刚说的那些话,他们全都面色煞白,过了许久,才有人敢站出来询问闻鹤:“你来这里是有什么事吩咐吗?”
闻鹤面色如常:“嗯,我看你们聚在这里喝酒,给我也来一壶。”
这些人以为他没听清他们的话,松了口气后,连忙将酒递上。
闻鹤接过酒后,接着说:“你们似乎对我的私生活很感兴趣,我可以找人为你们去势,送进宫好好照顾皇上,到时候也不必干看着眼馋了。”
意识到自己的话全被闻鹤听到,几人面如金纸,瑟瑟发抖,甚至有胆小的人直接朝闻鹤跪下求饶。
远处看戏的舒月瞧见这幅局面,有些好奇闻鹤都说了什么,怎么将人吓成这样。
她远远看到闻鹤朝着跪下的人踹了一脚,将他踹得人仰马翻后,又训斥他们几声,便朝他走来。
接过闻鹤递来的酒后,她好奇地询问:“你都做了什么,怎么将那些人吓成那副模样?”
“是他们先心里有鬼。”闻鹤不咸不淡地回答。
他接过士兵递来的干粮饼子和已经不热的肉汤,走进马车后才询问:“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他们在聊什么,才让我过去的?”
车里没有酒盅,舒月直接对着壶嘴灌了几口,烈酒入喉,身子似乎真暖些,她毫不在意地说出实话:“对啊,我听不惯,却没办法直接上去甩鞭子,只能顺势借力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