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。”晚照绕到她身后,将手搭在她的肩膀上,不轻不重地揉捏起来。
舒月随口询问:“你入府之前家境如何?”
晚照一五一十的回答:“记不清了,小时候就被扔给人伢子,然后被买进闻府。”
她忍不住皱眉:“像你这样的人多吗?”
“我不太清楚。”
舒月心里有些难受,却不知该再说些什么,好在晚照及时接下话茬。
因为近日的相处,她在舒月面前胆子也大些,便顺势开口询问:“那姑娘您之前的生活如何?听您话里的意思,您是富户出身?甚至是……官家小姐?”
舒月面色极差,许久后才挤出一句:“差不多吧。”
想到自己曾远远见过的官家小姐是何等尊贵,晚照突然理解了舒月对闻鹤的态度。
她应该许给出身极好的少年郎,去他府中当主母,而不是被送给闻鹤,当他随意玩弄欺辱的玩意。
晚照怜惜地叹了口气,突然想起她刚去伺候舒月的那段时间,当时舒月身上很多伤,让她去给她上药。
左右闻鹤不在,她便弯腰凑到舒月耳畔,小声询问:“您最近有受伤吗?需要奴婢为您上药吗?”
舒月早就把当初的事情抛之脑后,以为晚照是当自己在昨夜面对山匪时受了伤,便摇头说:“虽然惊险,但我都躲过去了。”
那些山匪的目标是粮草,只要不是拦路的人,他们懒得动手。
晚照眼底的怜惜更甚,但她什么都没说,只是接着为舒月按肩。
闻鹤在很久后才回来,他看着站在舒月身后的晚照,仍旧觉得有些碍眼,便说:“你回去休息吧。”
晚照手艺不错,舒月觉得浑身的疲惫都被按得散去大半,正打算舒舒服服调整姿势,却被他的话打断。
她不满地睁开眼:“若要晚照离去,那你给我揉肩捏背?”
“也行。”闻鹤爽快地答应下来。
他直接走到舒月身后,等晚照将位子让出来后,席地而坐,先是搂住她的腰,后是吻上她的耳尖。
动作一气呵成,像是早已做了千万遍:“要揉哪里?不会是昨夜受伤了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