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正受冻的人又不是她。
闻鹤将她圈在一隅之地,却始终没有下一步动作,他只是将舒月困在身边,然后惩罚般咬住她的耳尖,随后是脖颈。
在上面留下清晰的牙印后,他从床上起来,捞起衣服穿上后,冷声说:“让晚照进来帮你穿衣服吧。”
舒月拢紧衣衫,摇头说:“你给我找一套衣服过来。”
她又不是脑袋缺根弦,多看多学,自然学会自己穿衣裳。
闻鹤翻出一件浅色的石榴裙递给她,似乎不太相信她的自理能力,冷声说:“你慢慢穿,若是穿不好就喊晚照,我去看看都有谁过来了。”
舒月将衣服套在身上,迅速询问:“怎么给我拿件裙子,近日不都是男装打扮吗?”
他皱眉回答:“不好看。”
舒月麻利地将衣服穿好,随手把被他弄散的长发绑起来,然后就披着外套跟在他身后。
他步子迈得太大,舒月穿裙子又不方便跑,便只能在他身后喊:“你慢点,我跟不上。”
闻鹤停下脚步回头看她:“我只是去看几眼那些蠢货,你着什么急?”
她拉住闻鹤的袖子,把半边身体的重量全压在他身上后,理直气壮地说:“我好奇。”
闻鹤又勾起唇,露出很淡的笑容:“那就一起走吧。”
刘太守送的宅院再大,也比不过闻鹤在京城的住所,两人没走多远,就见到在雪地里杵着,已经被冻得瑟瑟发抖的两人。
下人凑到他们耳边压着声音说明情况:“起先三位大人结伴过来,但等候途中,姓张的那位甩袖离去了。”
闻鹤笑了笑,随口说:“他一贯没有耐心,能过来找我反而让人惊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