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本光洁的脸上被咬出充血的牙印,舒月却不敢呼痛,只能泪眼涟涟地看向他:“就听到了一点。”
闻鹤没再咬她,但面色仍旧极差,甚至直接骂了声:“蠢货。”
舒月瞪大眼睛,却不敢反驳,索性拧过头不再看他。
将书桌上的东西全都扫下去后,他将人抵在书桌上,单手捏住她的脖颈,冷声质问:“我最近是不是太惯着你了?”
蝴蝶骨撞在木桌上,舒月咬住嘴唇,郁闷又不解地看向闻鹤,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样对她。
如果想shā • rén灭口可以果断些,如果觉得只是小事,便应该轻轻揭过去。
好在闻鹤只是将手搭在她的脖颈,并没有用力掐住,她还能说出话。
舒月试探的开口:“我是听到了一点与粮草有关的内容。但比起那些,我的身份才是绝对不能泄露分毫。”
“我们是一条船上的蚂蚱,我不会出卖你的。”
闻鹤收回落在她脖颈的手,叹息过后,低声说:“你明明知道这些道理,为什么还要骗我?”
因为……害怕。
舒月不敢给出在心底浮现的答案,低声求饶:“我错了,下次不会了。”
他叹息着说:“若是要骗,至少该一口咬定,绝不更改。”
抚摸着她泛红的眼眶,闻鹤用疑似惋惜的口吻说:“怎么要哭了?难道我说你是蠢货还冤枉你了?”
舒月否认:“我没有。”
她只是不适应疼这种感受,每次眼眶里都会下意识积蓄泪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