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忠诚的鹰犬?”舒月忍不住嗤笑,“你倒是有脸说。”
闻鹤没有在意她的讥讽,而是接着讥讽先皇:“他是个无用的窝囊废,贪财好色,无德无能,你又何必缅怀他呢?”
舒月知道自己无力和闻鹤抗衡,却不愿顺着他的话说。
就算父皇有千般不好,世人唾弃,她也不能唾弃他的那些行径。因为父皇待她极好,她所拥有的权势,最开始便是从他手中得到。
纵然她心底对父皇的诸多行径有万般不喜,也不可能在闻鹤面前表露分毫。
她轻声笑着,讥讽道:“我父皇如何,轮得到你指摘问责?”
闻鹤摇摇头,低声叹息:“其实当初杀死傅贵人的也并非淑贵妃以及突如其来的风寒,傅贵人当时正侍寝,碰巧撞见暗卫汇报此事,你父皇觉得难堪,便找借口将人赐死。”
傅贵人就是萧佑的生母,据说染风寒。因为太医院的人没能及时医治,芳年早逝。
“那还真是可悲。”舒月低声说后,冷声问,“但你和我说这些又想做什么?”
他没必要和她说这些话,除非是有所图谋。
闻鹤轻声笑着:“别害怕,只是随便聊聊。”
他揉着舒月的腰,将下巴垫在她的肩膀上:“明明是你先问的我,我只是顺着你的话说下去。”
原来是想让她闭嘴。
舒月不说话了,她决定以后再也不问他这类的问题,免得他不爽之后给她添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