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就被她吵醒,但没有睁眼的闻鹤这时才看向她:“怎么了?”
她没有说出梦中的见闻,只是冷声说:“你很沉。”
闻鹤不仅没有松手,还换了更舒服的姿势将她整个人都圈在怀中,他亲上舒月的脸颊,困倦地说:“别闹。”
舒月瞪着他,再无半点困意。
她知道自己在恐惧什么,却根本无力更改。
一夜无眠直至天亮,闻鹤带她下楼用餐时,几人频频看向她这边。
“那女的身材真好,怎么带个面具?不会是被毁容了吧?”
“也可能是烙字了。”
舒月摸了摸近乎焊在自己脸上的面具,突然意识到她似乎已经习惯戴面具生活,甚至都要忘记自己到底长什么模样。
习惯真是种可怕的东西。
她没有理会那些闲言碎语,低头吃完早膳,询问闻鹤:“我们接下来去哪?”
闻鹤不明白她为什么要问这种废话,却还是如实回答:“自然是回京。”
舒月又忍不住想起前夜萦绕的血腥味,她低声问:“还会发生前晚那样的事情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