舒月速度不及身后的人,快下山的时候便被追上,堵在一棵树前,对上他审视的目光。
上下打量舒月许久,他才询问:“你跑什么?”
她脸上抹了灶灰,身上的衣服也很朴素,舒月知道自己还没被认出,便捏着嗓子,怯懦地回答:“深山古林,遇到……遇到歹徒,不应该跑吗?”
他扯着嘴角笑了起来,将一张画像摊开在她面前,上面正是闻鹤:“见过这个人吗?”
舒月摇摇头。
他接着询问:“你这个时候孤身一人跑山里做什么?”
她装出楚楚可怜的模样,小声说:“娘病了,我进山找草药。”
“那你采的药呢?”
对方不依不饶地询问,似乎没有放过她的打算。
舒月耐着性子回答:“还没找到。”
“我记得他逃跑的时候还带上个女人,身段和你差不多。”剑抵在舒月的脖颈上,他冷声询问,“你真不知画像上的男人在哪?”
舒月的视线落在他身后,她视线所能触及的所有地方,却没见到任何异动。
直到男人不满地将刀抵在她的脖颈再次询问,舒月才确定,闻鹤没有跟来。
她松了口气,不再装作怯懦,一脚踹过去后,抢过男人手中的刀抵在他胸口。
不给他说话的机会,舒月一刀砍进去,结束了他的生命。
她把沾血的刀拔出来扔到一旁,然后不满地踹了两脚:“委屈我装模作样这么久,你小子居然一点都不怜香惜玉。”
还有闻鹤,居然真的不担心她死在路上,没有偷偷跟着保护她。
虽然这对她来说应该是一件好事,但真当如此的时候,她又忍不住不满。
就如闻鹤之前劝阻那般,路上诸多凶险,若她身无长物,确实是取死之道。
舒月心里埋怨闻鹤几句,便接着朝山下走去。
她并不知道等她走后,闻鹤捡起刚见过血的刀举过头顶,借阳光仔细打量这柄还算锋利的普通砍刀。
血滴落在地上,闻鹤眼中犹带冷意:“小骗子。装模作样这么久,可算露馅了。”
说什么柔弱不能自理,剑拿不起,shā • rén会做噩梦,全都是骗他的把戏。
可怜他以为舒月久居宫中,眼不容尘。虽说刁蛮之名盛传,却也当作是有人有意抹黑她的名声。
居然真被她骗了这么久。
回想着舒月挥剑的笨拙模样,他又忍不住冷笑起来:“为了骗我,还真是煞费苦心,装得还挺像。”
他在尸体身上翻出林家的令牌,随后将尸体藏好,又朝着舒月离去的方向追去。
春天刚到,活过寒冬的百姓都忙着播种,城中很难见到什么人,开着的商铺都寥寥无几。
舒月走在街上,四处寻觅标有乌家字号的商铺,走了许久,才瞧见一家开门的店,是个粮食铺子,店面还挺大。
一进门,里面堆满了各样粮食,还没煮熟的米面散发着呛人的味道。
掌柜忙着招呼客人,看上去生意相当不错。
舒月速度不及身后的人,快下山的时候便被追上,堵在一棵树前,对上他审视的目光。
上下打量舒月许久,他才询问:“你跑什么?”
她脸上抹了灶灰,身上的衣服也很朴素,舒月知道自己还没被认出,便捏着嗓子,怯懦地回答:“深山古林,遇到……遇到歹徒,不应该跑吗?”
他扯着嘴角笑了起来,将一张画像摊开在她面前,上面正是闻鹤:“见过这个人吗?”
舒月摇摇头。
他接着询问:“你这个时候孤身一人跑山里做什么?”
她装出楚楚可怜的模样,小声说:“娘病了,我进山找草药。”
“那你采的药呢?”
对方不依不饶地询问,似乎没有放过她的打算。